這是「射鵰三部曲」的最後一部了。《倚天屠龍記》從小郭襄和小張三丰寫起,一個成了峨嵋派的祖師婆婆,一個成了武當派的祖師爺爺;而這倚天劍和屠龍刀的奧妙,正是峨嵋派掌門獨傳的秘密。當初郭靖和黃蓉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就藏在這兩把絕世兵刃當中;而武林爭相覬覦這一刀一劍,正成了這部小說的引子。
這是「射鵰三部曲」的最後一部了。《倚天屠龍記》從小郭襄和小張三丰寫起,一個成了峨嵋派的祖師婆婆,一個成了武當派的祖師爺爺;而這倚天劍和屠龍刀的奧妙,正是峨嵋派掌門獨傳的秘密。當初郭靖和黃蓉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九陰真經》和《武穆遺書》,就藏在這兩把絕世兵刃當中;而武林爭相覬覦這一刀一劍,正成了這部小說的引子。
回來打掃一下,感覺都要長灰塵了。
如果說我有什麼跟心靈有關的書,那這本肯定是我的書裡最心靈的一本了。還記得應該是在高中的時候看了電影,然後大學畢業之後才買了書來看,而現在又再一次地拾起這本書。經過了這麼多年,書況保持得還算不錯,沒有發霉,卻散發一種老書的味道,我想這也是書本重讀的樂趣之一。
其實,原本已經有點打算不再繼續寫金庸系列的讀後了,今後的金庸系列,可能除非有特別的感想,或是有不同於別部的特色,再來寫一點吧。而這部單一本的《雪山飛狐》就是我覺得滿有特色的一部,一來這薄薄的一本裡,就包含了三個短篇小說:<雪山飛狐>、<鴛鴦刀>、<白馬嘯西風>;比起其他部的小說動輒單一部就有四、五本,這麼精簡的短篇還是讀到目前為止的第一部。再者,《雪山飛狐》雖然也算是武俠小說,但「武俠」的成分大幅降低,以純敘事和對話的型態為主,對於武學門派淵源、動作描寫等武俠元素大量精簡;也因為這樣,這三篇短篇更著重在描寫「人性」,而且我覺得愈短篇愈難寫,長篇小說多的是篇幅和時間可以慢慢營造人物的性格,但短篇小說卻要在有限的資源裡給讀者烙下深刻的印象,這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這三個短篇則讓人認識到金庸寫短篇的功力也是相當深厚的。此外,<雪山飛狐>還有錄進Bridge雙月刊,在紐約出版連載,也算是一部膾炙中外的小說。
《阿拉斯加之死》對我來說的確別具意義。一來,這也許是我對書裡所有感受最有感受的一本書;二來,它卻是我所有寫過的讀後感裡寫得最少的一本書。有一種共鳴與震撼,會讓人覺得可言者幾希,但第二次讀,決定重新梳理一下思緒,為它再寫點東西。
這件事起源於1992年8月18日,正值24歲青年的克里斯多福‧強森‧麥克肯多斯(以下簡稱克里斯)死於阿拉斯加曠野的一輛廢棄公車內,並於19日後被人發現(頁312)。說它是起源也許不盡正確,因為它開啟了人們對「邁向曠野」(Into the wild)另一次的激烈論戰,卻結束了克里斯這段困惑且執著的生命。事件發生不久,本書作者就應《戶外》雜誌的邀請,在隔年一月刊出一篇專題報導;然而也許因為作者也是個「邁向曠野」的追隨者,讓他對這個事件擁有極大的關懷,後續又經過一年多的訪查與追蹤,便完成了這本《阿拉斯加之死》。
第一柄劍:「凌厲剛猛,無堅不摧,弱冠前以之與河朔羣雄爭鋒。」
第二柄劍:「紫薇軟劍,三十歲前所用,誤傷義士不祥,乃棄之深谷。」
第三柄劍:「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四十歲時恃之橫行天下。」
第四柄劍:「四十歲後,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自此精修,漸進於無劍勝有劍之境。」
-金庸,《神鵰俠侶》,頁1062-1064
一邊寫這篇,一邊放著這兩首點綴我枯寂童年的電視劇《神鵰俠侶》片頭及片尾,彷彿時光倒流。
誠如所提,我對金庸的第一次接觸便是這部《神鵰俠侶》;小時候任賢齊演的電視劇老實說雖是忘得差不多了,不過放蕩不羈的楊過、冰清玉潔的小龍女,那印象卻是想忘也忘不掉;藉著這回讀小說的機會,把故事重新找回來。
本來這部《射鵰英雄傳》是在《流》之前看完的,結果沒想到《流》寫完了,射鵰拖到現在才動筆,哈哈!沒辦法,誰讓射鵰太好看了,害我一看完就跑去抓手遊來玩(免洗土豪game玩沒多久就掰掰),然後又去追胡歌和林依晨演的《射鵰英雄傳》!如果等劇看完再回來寫,那還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所以,還是開始動工吧!第一次接觸到金庸,應該是小時候任賢齊演的神鵰,其他作品一概沒看過。但其實現在看完幾部金庸作品,覺得還是照著順序來讀比較好,例如如果沒看射鵰,就沒辦法了解為何神鵰裡黃蓉對楊過何以如此苛刻,也沒辦法了解原來神鵰裡的黃蓉大嬸原來在射鵰裡是個古靈精怪的多情女孩兒
「任誰都無法同時過兩種不同的人生,所以無論做了什麼樣的選擇,都無法擺脫後悔......既然都會後悔,那就乾脆早點後悔。如此一來就可以早點重新振作,只要重新振作起來,就有餘裕為其他事後悔,這就是向前走。」
-東山彰良,《流》,頁309。
這是我讀的第二部金庸作品。
說到這碧血劍的來由,其實連讀都還沒讀,就先聯想到《書劍恩仇錄》書末,陳家洛給喀絲麗香塚所題的銘文:「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終,明月缺。鬱鬱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時盡,血亦有時滅,一縷香魂無斷絕!是耶非耶?化為蝴蝶。」因此這「碧血」二字,我以為略有承先之意。然而這《碧血劍》實際上是指稱小說裡金蛇郎君的金蛇劍;由於此劍殺人無數,長年匯積的血痕,讓劍身隱有幽幽青光,由來是這樣的。《碧血劍》以袁崇煥對抗滿人以及被崇禎誤信謠言濫殺忠良的故事為背景,並以金蛇郎君夏雪宜與溫儀的愛情為源頭,引出袁承志為父報仇及與夏雪宜之女夏青之愛的主線結構。
「害怕遺忘又是另一回事,因為我怕這一生無法換來任何東西。如果活著的時候沒辦法完成崇高的理想,至少死時應該是為了某種崇高的理想。妳懂嗎?我害怕的是不論生命或死亡,我都無法賦予任何意義。」
-John Green,《生命中的美好缺憾》
這本聯經的三國演義,似乎也買了有段時間了,不過比較特別的是它是二手書,跟那本還寫不出心得的《一百年的孤寂》一樣都是在桃園南崁1567小書店撿到的寶;這本聯經的《三國演義》書況不錯,而且編排和字體等等我也覺得很喜歡,於是就把它帶回來。
這本書有曾經被選為課文過嗎?老實說還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啊(汗)!不過說真的,以前的事被我給忘掉的好像太多了,就像同學都說國小時候「家庭作業」簡稱「家課」,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他們同學了......話說回來,在書店看到這本《天地一沙鷗》增加了完結篇,好奇拿來一翻之下,才感覺到這本赫赫有名的書其實自己似乎沒看過,便把它帶回來了。
「我們就如生活在一個監獄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實施戒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除戒嚴。我們每天都在等待、等待,變成一種生活習慣。可是,前路是如此模糊不清,命運也不在我們掌握中,甚至也無權過問。我們失去了天堂。」
-巴勒斯坦詩人達維希,張翠容,《中東現場》,頁285
第一眼在書店看到這兩本書,印象就很深刻;首先由於這是精裝(硬皮),再來「洗澡」實在很令人好奇,不知道到底是在洗什麼澡,拿起來一翻,才發現這是楊絳的作品,其中《洗澡之後》還是作者以百歲高齡之姿寫成!於是這兩本書就引起我的興趣了;《洗澡》完成於1987年,直到今日有幸細細品味,也算是一種緣份了。
說也奇怪,我居然會去找愛情小說來看,放眼看過去書櫃,唯一一本跟愛情有關的小說是國中時候買的《戀香》,還是受了電視劇的影響才買的......愛情這兩個字似乎就跟我的人生完全沾不上點邊。不過其實也不是想試試愛情小說才讀這本書的,主要還是因為張愛玲這名字,實在太常在書店裡遇到了啊,她的著作歷久而不衰,也有將她比喻為當代曹雪芹者,可見這位大師級人物在文壇中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