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本書,能明確地指引我們內心深處最缺乏的東西?
延續之前所說的,我認為自己還無法自詡為愛書人;這本《少年小樹之歌》自1977年出版以降,風靡了多少國家,影響了多少讀者,甚至我也在很久以前就聽過這本書的大名,但事實是,25歲,第一次讀它。最近接觸愈來愈多老書了,許多上個世紀的書,直到今日讀起來還是這麼地意味富饒,是這麼地歷久彌新;我相信「書」這個東西,只要還有讀者,只要還有願意傳遞下去的人,它就會像好酒一樣,愈陳愈香。
有沒有一本書,能明確地指引我們內心深處最缺乏的東西?
延續之前所說的,我認為自己還無法自詡為愛書人;這本《少年小樹之歌》自1977年出版以降,風靡了多少國家,影響了多少讀者,甚至我也在很久以前就聽過這本書的大名,但事實是,25歲,第一次讀它。最近接觸愈來愈多老書了,許多上個世紀的書,直到今日讀起來還是這麼地意味富饒,是這麼地歷久彌新;我相信「書」這個東西,只要還有讀者,只要還有願意傳遞下去的人,它就會像好酒一樣,愈陳愈香。
又是一本老書,也是好書。總是太貪心,不知道究竟何年何月才能將天下的好書都納盡眼底,有時想看經典名著,有時想看文史,有時想看小說,有時想看哲學。這本《查令十字路84號》,寫的是愛書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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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輕人的個體性逐漸增加時,過去集體生活型態加諸於個人的限制與保護也就同時式微。然而,當年輕人追求自由選擇時,其實仍受限於更大的結構性限制」
-劉紹華,《我的涼山兄弟:毒品、愛滋與流動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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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如橄欖,唯有被粉碎時,才釋放出我們的精華。」
-赫拉巴爾,《過於喧囂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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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盧布林運來的人當中,當局挑出十到十五歲的男孩。這些男孩被隔離起來帶進集中營。我們以為這些孩子可以保住性命。但有一天,我們得知有個小組要來視察集中營的狀況,當局為了避免問題與解釋這些男孩是從哪兒來的(雖然他們大可用別的理由搪塞),結果這些男孩全被送到第二十區注射苯酚。我們在集中營已經看慣了堆積如山的屍體,但是這個屍體堆是由二百多具小屍體堆成的,任何人看了這個景象,哪怕是已經待了很久的囚犯,都會心跳加速......」
-Witold Pilecki,《奧許維茲臥底報告:自願關進納粹集中營的波蘭英雄》,頁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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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攪動著世界。一圈又一圈,太陽攪動著我們,像是攪動一鍋燉肉」
-Markus Zusak,《偷書賊》,頁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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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完了,他也找出了幾個答案回答亞力,但並不表示這裡就是終點。他的答案必然引發更多的問題與思考,如『地理決定論』的標籤問題;以科學論述歷史的利與弊,以及人文與科學的爭議等。這正是這本書偉大的地方。」(頁476)雖然看這本書實在讓我耗時甚久,但在全書最後譯者譯後語的這段話,讓我想起當初想看這本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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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珍惜新聞,尤其是國際新聞,指的不是那種國內報社翻譯或買來的新聞,而是那些在衝向危險與混亂的戰地記者所記錄下的第一手消息。其實愈引起共鳴的東西,愈令人難以為它下點什麼總結,譬如上一本《阿拉斯加之死》,闔上書之後,發現自己只能用寥寥數語來概括心裡的大量思緒;但這本書我還是決定嘗試為它分享些東西,就當作是對於戰地記者的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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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終將重返迦南,何哀傷之有,
茅舍終將成為玫瑰花園,何哀傷之有,
倘有洪水將至,奪走生靈,
挪亞方舟必將在暴風眼中指引你的方向,何哀傷之有。」
-卡勒德.胡賽尼,《燦爛千陽》